房原是一匹孤狼,让人难以接近,有外人在时便从不卸下伪装,唐茗想着想着,那一点对无法轻易凿开房原冷硬外壳的怨念也没了,只觉得要和男主交好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更别提他们二人身份的敏感,既无法组队,也不能招惹仇恨,难道只能发展为陌路,各自谋划吗?
唐茗在床上翻来覆去思索,窗外日头渐渐落下都没人过来打扰,最后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边房原从房庭勉屋里出来,朱管家早已先一步离开,他被房庭勉留在屋里站到月上中天,腹中早已饥饿肩膀腿脚也变得僵硬酸痛,右脚虽然行动无碍却难以和常人一般久站吃力,这便是他最大的弱点,这些年来,稍有松懈残脚阵痛便提醒他此刻的处境。
房庭勉就安睡在屏风后的床上,身体已经孱弱到只是吃了两次药丸便鼻血狂喷倒地昏迷,就算强健如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