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发生在腔内的摩擦变得更逼人崩溃。
比做昏过去了更惨的是什么,现在艾蜜绿知道了,是昏了又被做醒了。
下身又热又胀,太过频繁而显得格外迟钝的快感又一次传来,隐隐还有不可控的液体随着仍在激烈进行的动作流出。
这是做了多久。
艾蜜绿恍恍惚惚睁开眼,还没来得及装晕,就被热情的又吻上了眼睛,虽然是个哑巴,但这时候呼吸都明显带有了快活的气息。
他一笔一划在她手心写着什么,艾蜜绿被操得火气都上来了,她看也看不见,扯了几下都没把纱带取下来,使劲抽手又拽不动,几次推搡挣扎之中,这只手是回来了,那只手又不知道打到了小哑巴哪里,响起了清脆的一声。
艾蜜绿猜测是脸。
因为这个高度,也只有脸了。
然后就感觉气氛一瞬间都凝固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