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月没有参与这个告别的过程,她觉得这样的时间应该留给他们,在窗户里默默看着,直到车子开出视线才走出门去。
赵楚耘一直没动,呆呆地凝望着车消失的方向,沉默地凝望着。
对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的人来说,告别确实是一个残酷的过程。
“回去吧,哥。”她轻轻晃了晃他的袖子。
半晌,赵楚耘终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转身回到了屋里。
热闹了两天的屋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赵楚耘穿过客厅回到沙发上,在自己常待的位置,抱膝坐下了。
赵楚月犹豫了一会儿,也跟过去,蹲在了他的面前。
“这两天,你过得开心吗?”她试探地问。
赵楚耘看着窗外,头都没回。
“你把他们叫来,不就是为了威胁我吗?”他淡淡道。
但赵楚月并没有当真,她摇摇头,“你肯定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楚耘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