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从笔架上端起一支狼毫:“我会找他谈谈的,”他抬起头,看了白锦玉一眼,道:“你放心。”
闻言,白锦玉啧啧称奇:“闻宴,佩服佩服,你这个口气,俨然你才是山长才对!”说完她终于噗嗤一笑,心花怒放,拿起砚台上的墨条殷勤地为闻宴卖力地磨起墨来。
闻宴铺了一张笺,提笔濡墨,白锦玉歪着脑袋看他写的字,喃喃就念出了声:“黄连、石斛、蚤休、百花蛇……”
白锦玉震撼了,这才将目光朝闻宴书桌上或摊开或合上的书册看去。《千金方》、《断创考》、《五脏图论》、《三焦客难》、《天傀论》……她还看见桌上有两页纸,纸上的字迹有一点点眼熟。
白锦玉嗫嚅道:“闻宴,你什么时候看起医理了?”
“昨日开始。”
白锦玉咽了咽喉咙,盯着那两页字迹有点眼熟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