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不算一个拥抱,但我的大脑突然闪过了小时候我抱着她的短暂回忆,熟悉又陌生。
我把她抬在半空,转了一圈,椅子在不知不觉中被我踢翻在地,那起码要找个她可以趴着的地方。
我叹口气,把她扔到床上,几乎是抛出去的。
那张廉价的铁架床发出来了一声吱呀声,Emily没什么反应,脸依然埋在连帽衫的领子里。
“坐着。。。或者躺着,随便你,别说话,床给你睡。”我的语气少了些命令,顺便捡起地上的兔子娃娃塞给她。
我想要的是那种熟悉的相处方式回归,虽然不健康,但起码我们都习惯了,她不再恳求它,我也不用逃避它。
Emily却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竟然违抗了我的“命令”,安静地用袖子擦干眼泪,脱下我的连帽衫迭好,把娃娃放在床角,让它乖乖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