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时本王可同彭家当朝对峙。”
反正事到如今,他同世家之间的矛盾已到了针尖对麦芒的地步,谁也不可能相让,就像文绮同他说的,他没得选了。
福喜笑容骤然僵硬,就这么尴尬挂在了脸上,显得有些滑稽。
他眼前一黑,几乎要气得呕出血来。
时隔十数年,这六殿下怎么还是这么犟呢?!
陈家旧案……陈家旧案!这四个字和亡魂一样都徘徊在鄢都皇宫上方多少年了,还没完没了了?!
福喜僵硬地让嘴角往上扬:“王爷……您这让咱家同陛下都不是很好办啊。”
在从彭老夫人口中得知此事时,幼帝萧俞就没了主意——他没见过文绮,却也听过她的名字——那是鄢都曾经的才女之首,不少人曾夸赞她若为男子定然能成大事。
萧俞本来对此并没什么感觉,毕竟人都死了那么多年,再如何也早成了一具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