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渡寥寥数语,将燕氏这么多年的处境道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澹台成玖何尝没有想过整个护国将军府究竟是何处境。
他嘴唇嗡动,用力地拼凑音调:“那么折露集呢。”
心脏几乎要冲出肋骨的束缚,澹台成玖用力抬头反问:“既然你讨厌皇族,为何随波逐流。”
“严渡,这个世上还是有一片赤诚的人,及时悔改也不在少数。委屈便要与他人同流合污吗,好,就算燕氏真的是皇室的狗,我在市井流浪的时候听说过一句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难道在皇族之下,还有什么燕氏无法得罪之人吗?”
“官场本就险恶陡峭,既然燕氏选择了你成为家主,那么便有可能去掌控一切,当年太子仁善,他未必不会答应忠诚的鸿鹄之志。”
“是你自己心智不坚定,为何非得将罪责加诸他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