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永远地将燕羽衣绑在身边,让他做一辈子他的影子。
那个地牢里,严渡一字一句地对萧骋说:只要你放过他,他就能健健康康地度过余生。
前后两者,无一不在否认,且榨干燕羽衣最后的价值。
成为一个过于有用的人,与变作完全无用的人,这都是对燕羽衣的侮辱。
什么信任,什么亲情,乃至于家国情怀,都不过是政客用来互相牵绊的载体。
萧骋直接给出计官仪条件,谈判道:“本王可以回国与皇帝商议,但前提是,就此放过燕羽衣。”
“自此,无论西洲情势如何,都不再与他有所牵扯。”
院中寂静,男人们僵在那,只剩唯一的局外人,不,也算不上绝对的无辜的萧稚,她看看面色逐渐铁青的计官仪,又偷偷瞧一眼皇叔,左右怎么动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