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竹漪合上了盒子,重新放回抽屉里, 锁上了抽屉, 闭锁了她那颗躁动的心。她躺在床上侧头看着秦至臻送她的蘑菇小夜灯为夜色添了一丝暖光,却更觉夜色浓稠, 吞噬了今日吻戏带给她的悸动感。
一场戏而已, 不要再痴心妄想, 不要再放任那些不该有的绮念膨胀。叶竹漪自虐一般不断告诫自己, 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另一个房间里,秦至臻也翻来覆去辗转难眠,那条项链上“拾漪”两个字不断闪现在脑海里,循环往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至臻终于有了困意,眼皮几乎都快睁不开,她在缝隙中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方形电子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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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望泞窝在飘窗上,嘴里叼着根烟,火星子忽明忽暗,她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自嘲的笑了笑,扭头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