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这个碍事的家伙能不能滚粗去啊?
而我翻身上墙后,还在疑惑地看向他们,身为一个事业脑,我的脑子里只有打黑赛的事情:“你们两个是不是太缺少锻炼了?连这么矮的墙都不敢跳?”
艾尔斯:“……”
唐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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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黑赛现场倒是非常符合我对“黑赛”这两个字的刻板印象,进场要带面具,要报虚假的名字做代号,有排位积分,有投票赌输赢的机制,还有专门的赛场专卖店,卖些人气选手的应援物品。
我只在十五岁的时候来玩过,然后嫌没意思,还危险,就没再碰过。
看着高大天花板上明亮的白光,我有些新鲜地到处打量。
比起我十五岁去参加过的帝都星黑赛,这里与那里截然不同,舞台的中央有两个巨大的擂台,周围的观众席都做了压黑处理,避免波及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