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表现既不能太过外露情感,也不能无动于衷。
毕竟还有个当事人就在角落里躲着呢。
奚吝俭没有立即回话,而是看向苻缭。
“是,我与他少小无猜,后来碍于身份,不好见面了。”苻缭吐了口气,似是回忆到伤心事般垂下眉眼,“其实我愿意去璟王府,也是想再见他一面,望璟王殿下莫要怪罪。”
徐径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苻鹏赋皱起眉头:“阿缭,不是早和你说了,怎么还惦念着你那狐朋狗友,这有损我们家的名誉!”
“京州谁不知季郎‘软天骨’的名号?爹,许多人想见还见不到呢。”苻缭笑了一下,将见面的缘由又引到季怜渎伶人的身份上。
苻鹏赋装模作样咳嗽两声,从鼻子里出了声气。
苻缭不免怀疑他是不是早就看过季怜渎的歌舞。
“既如此,下官便先回府处理要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