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缭身子……璟王可要多担待些,殿下也不是如此小心眼的人吧。”
他形式地警告了一下奚吝俭,又转回眼去看苻缭。
苻缭愣了一下,试探着回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苻鹏赋立马得意地摸了把胡子。
苻缭默然。
苻鹏赋甚至都不好奇自己何时会的骑术。
旁人也就罢了,自己可是他儿子,几斤几两该是知道的,难道还舍近求远地去听风言风语?
不过也对目前的情况有益就是了。
徐径谊也平静许多,早没了方才的愤怒。
苻缭看见了,在自己说要替父受罚时,他一下转怒为喜,眼睛都眯起来了。
大抵是为自己开始接近奚吝俭而高兴吧,以为他的计划又走上正轨了。
这样也好。
之前没站队,他定是要心生芥蒂。如今也算扯了回来,他要打探奚吝俭的消息,定然会从自己这里探知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