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他们前后脚洗澡洗漱,接着一个看新闻,另一个看书消遣,没有争执,没有过多的交流,也不再发生荒唐的亲密行为。
考虑到第二天早晨的任务,他们早早上床休息。但是不到十二点,孟斯故又稍微有点儿烧起来,不太舒服地醒了,继而怎么都入睡不了。
想着严竞在休息,孟斯故没开灯,用手机的手电照着起身,准备再吃一次药。
那瓶退烧药剂已经见了底,还好装药的袋子里还有一板新的退烧药片。孟斯故没多琢磨,抠出一片丢到嘴里,几大口水吞下。结果水喝光了,药还在舌头上,最后才单独咽下去。
到底是没学会用水送药。
刚放下水杯,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黑暗中传来他的声音:“你在干嘛?”
孟斯故关掉手机的手电,低声说:“有点儿口渴,起来喝口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