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文对那晚的事犹有后怕,这会儿又是在外面,下意识就要推他:“在外你注意……”
话说一半,手被拂开。
他的腰被林烬一只手把住,跟铁钳似的,整个人被钉在廊柱上动弹不得。
林烬贴着他的耳,用极轻的声音说:
“他手上才三千人,连京营零头都比不上,也值得你低声下气陪喝酒。”
他误会了,虞幼文纤细的眼眉拧起来,沉默地看了他半晌,忽而笑道:
“得罪了将军,自然要另寻靠山。”
林烬眸色沉郁,眼角的弯刀疤痕似是浸了血:“耍了我就想跑,空手套白狼,没有这样的事。”
虞幼文轻轻叹气,觉得和他说不清,他伸手去推又推不动,不由恼了:
“你有病,是你自己找皇上求娶,现在怨我骗你,皇叔也是你先去找的,我何时让你做过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