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坦臣坐在地毯上,趴在浴缸的边沿侧过脸望着她,说“我看着你喝。”
“你有时候真的很奇怪。”白马兰低头舀冰淇淋,自己吃了两口,又喂他,嗓子沉得发皱,问“以前都行,几个都行,为什么这回不行?他特殊在哪儿?”
男人面对出轨的丈妇无非两种态度,要么剖心泣血献祭般狂热地扎进恨海情天,要么咬牙切齿如酸儒般卯着劲儿极力批判。图坦臣用目光描摹她锐利的眼角和细美的眉梢,右胸初愈新伤,再添钝痛。
“不行就是不行。”图坦臣冥顽不灵。
“是嘛。”白马兰摊开手,图坦臣默契地将梳子递给她,却被一把握住手腕。触感潮湿且热,水流顺着小臂淌至手肘,单薄的衣袖紧紧黏在皮肤上,像被蜷曲的海藻缠绕着,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