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兰侧身坐在浴缸边,悬垂的一条腿轻点在地上,足趾被紧密厚实的毯毛吞没,她托住图坦臣的胸椎,察觉他瘦了不少。
“我真的、真的,一直在努力。学习如何成为父亲,成为配偶。”图坦臣将她的手移向自己的伤口,同时摸向她隐匿在腹中线的竖向疤痕。那是她分娩所受的圣伤,“我想,现在我有资格这么说:我们相差无几,埃斯特。那么你可不可以也为我努力一次?你能不能尝试着爱我?”
原本她想说‘我爱你’,可话到嘴边却迟疑了。白马兰放弃现有的俯视角度,她随手扯过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跪坐在图坦臣的身边,平视他的双眼,不解地问道“我不爱你吗?”
“我觉得你爱过我。”图坦臣苦笑,“所以你不爱我的时候,我立刻就发现了。”
白马兰有些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