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想,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或许,是因为没有发生什么,所以才变成今天这样?”
气息交缠在一起,她喉咙深处的喘息是年轻而绝情的气味。白马兰将手探进他的衣服里,一寸一寸地往上,摸索着他皮肤上凸起的、扭曲的伤疤与缝线。巨大的一处创面,医生再用心,想为他缝得美观一点,也终究是不可能。
“或许从一开始你就不爱我。或许,自始至终,我们都不合适。”图坦臣笑着,用不经意的口吻说出心底的猜测。
“哪里不合适呢?你仔细想想,我们并没有哪里不合适。”白马兰吻他,没有预兆,没有铺垫,甚至连呼吸的气口儿都没有对准,带着年轻时的莽撞和青涩,她捧住图坦臣的脸,仿佛携带着某种决心,要将这个吻延续至缠绵。
“我说错了,不是不合适”,图坦臣慢慢闭上眼睛,几乎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