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祁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你说什么？”
“我说，不。”
陈然重复了一遍，她的眼神重新变得冰冷而坚定，“谢谢你还记得我的梦想，也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但是，我已经不是那个只会画画的小女孩了。”
“你说的对，我现在的人生，或许不是我想要的。我很累，也很辛苦。我每天都在算计，每天都在伪装。”
陈然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但至少，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是我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无论好坏，它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不需要你为我安排好的‘童话’。”
陈然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这间咖啡馆里所有温柔的假象，“我现在的人生，是我自己选择的‘现实’。我宁愿在现实里，被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愿意回到你的童话里，被你安排好所有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