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纠结司循当年是不是故意抛弃他的,司锦年更在乎他现在的心肌炎什么时候能好。
监护心脏的仪器突然警觉的响了两声。
司循沉浸在分手的痛苦中,思维越来越迟钝:“我没有骗你,锦年咳咳……”
为了拉住他的手指,司循半边身子向床外歪倒。
反反复复的发烧,刚擦过身又出了一身汗,眼看他支撑不住的手臂颤颤巍巍要砸回床上,司锦年舍不得让他失望,反握住他的手,顺势将人扶抱到了怀里。
“好,我听你解释。”
没有哪个死里逃生的人,过后会愿意再去回忆那段濒死的经历,担心司循自责憋在心里影响身体,司锦年尽量平复深藏的痛苦,听他多余的解释:“从我初见你,就知道你跟皇族咳咳……有关系,军阀占领北平后……报纸上说皇族逃往黾东咳咳……我无力为你联系亲人……也不知王妃是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