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把这个游戏机递到我手里的安保人员的年龄,心中警铃小小地响了一下。
要怪这个地方实在太空荡了,好死不死地让我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温情故事,一个人保留了他去世的爸爸的游戏通关记录让它不被覆盖——我大概要小心谨慎地对待这个游戏机,我担负不了破坏回忆的这份责任。
这个房间有四个监控摄像头,只是一个晚上而已,我有意要在摄像头下隐藏起自己好不容易修炼完成的真实面貌,继续演一个惴惴不安的可怜小孩。我站起来又坐下,躺到床上又不断翻身,我可能看了太多便宜电影,学到的都是一些笨蛋的演技,从外面看起来说不定假得要死,但也可能他们的审美和那些电影的导演一样差劲,让我侥幸逃过一劫。
我决定先睡上两个小时,保证我有充足的精力等天亮后对警察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