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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宁看懵了，喉咙不自觉发紧：【真的假的？这是可以练的吗？】
chi：【当然是真的，我就是这么让对象练的。】
郑弛一边发消息，一边看浴室那边。
chi：【你要是不信，可以和你男朋友试试看，多练练肯定行的。】
chi：【要是不行，你到时候可以来找我算账。】
林宁将信将疑，但也没有找出逻辑漏洞。
可能这种事就和画画一样，经验多了就好了？
木木山人：【那，等以后准备结婚了，我再试试吧。】
郑弛：“……”
失策了，忘了还要先准备结婚。
chi：【那结婚之前谈恋爱，你真的都不打算陪他练一练了吗？】
木木山人：【不打算。】
chi：【那，用手呢？】
木木山人：【他自己有手啊，不需要我的手。】
“……”
郑弛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其实，他也可以没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