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整个人并不狼狈,反而精神得耐人寻味。
陈牧成脚抵上门,把他拦在外面,没有好语气地问:“你来干什么?”
“就你自己啊?”杨苍摸着火点了根烟,一双眼来来回回看陈牧成,看他穿着杨乘泯的短袖,怪里怪气地笑一声,“杨乘泯呢上班了啊?”
“管你什么事。”陈牧成不相让地回视他,声音压低,冷漠重复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杨苍用了劲儿,一脚踹开门,无视陈牧成被他带来的强有力冲击撞到,径直大步往屋里去,“我当然有事才来啊。”
“你有什么事?”陈牧成缓了几秒,怕杨苍犯神经在杨乘泯家里搞破坏,揉着疼的地方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瞧他四处环观杨乘泯的房子,自客厅一路到他和杨乘泯现在住的那间。
接着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