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咋了?我就出去这么一会儿工夫,咋还打起来了?”
女人手里还端着从对面铺子里买回来的热糖水,怕烫的她放在桌子上,男人说了下情况。
女人也大骂了起来,“狗屁郎中,我闺女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有什么孕,简直是放屁,放你娘的狗臭屁。”
“走,我们走!”
“等等!”宁水尧叫住他们,“我不会看错,你们家姑娘的脉象就是如此。”
“还放屁,信不信我烧了你这医馆,让你骗人。”
宁水尧摇头,而看一旁哭的伤心的姑娘,又不像是在说谎。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他没想通,一直到去将军府都没想通。
宁问问既然生病了,那自然要看郎中了,家里就有郎中,也用不到别人。
宁问问看着进来的宁水尧,高兴地跑向他,“三舅舅,咿,你怎么不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