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赌注?祁连,这是我了解你的方法啊。”
莫林颇为好奇地看着他,像是看着一条被狗链拴着的发怒小狗。
“祁连,你是个社会化很成功的人,而社会化的首要标准就是区分‘我们’和‘他们’。你看到了他们都是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所以才会说大家的命都是一样的我这样做没有意义云云,可是刘长州和司晨、阴间组和游星奕、乃至于燕宁和地塔,所有的矛盾都是起源于这样的分别。别跟我扯什么世俗善恶,区别就是区别,这有什么意义呢,嗯?”
祁连咬着牙,他辩不过莫林的理,越是疯的人越是有惊人的自洽和逻辑闭环,这一番云淡风轻的话似乎撕碎了他前边所有的生活。
“我没法选。”
祁连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火烧着,短短四个字仿佛烧尽了他的尊严。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