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
但沈星言已经把刚刚系统翻出来的画面看得差不多了，知道是自己先撞到的人家，也不好意思在季江野面前还那么理直气壮的。
“咳，不，不好意思。”沈星言微微偏头，目光往旁边看去，双手不自然地插进口袋里。
沈星言发出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几乎到了只有他一个人能够听清的地步。
季江野听着那声音，十分自然地往前凑近了许多，碎发下的黑眸里看不清情绪，“说什么？”
“再说一遍。”
沈星言一听自己已经道歉了，季江野还得寸进尺，整个人都炸了。
“你什么意......”他猛地将转过头来。
没说完的话跟声音在沈星言的嗓子里戛然而止。
看着季江野那张放大版的脸在自己的面前，沈星言不要说是骂人了，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