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场比武招亲,要“嫁”的不是他的亲子,要“娶”的名义上已是他实打实的女婿。
这样的结果,与他最初的设想相差甚远。殷长春的脸色很难看。
沈晏清见他脸色发白,连笑容都很勉强,交谈几句,得知这次比武招亲的胜者是五行门的首徒,称赞一番,放了殷长春出去招呼别的客人。
殷长春走后,太墟天宫的人独坐首桌,来往觥筹交错,灯火烛影随人行走的风声忽明忽暗地闪动,沈晏清安静地闭目凝思着,良久,忽然睁开双目。
殷水虎端了个酒杯,走到他们这桌来向沈晏清敬酒:“使者大人远道而来,为成这一桩好事,可真是辛苦了。在下敬您一杯酒。”他将姿态放得格外低,酒杯举得很高,人好似要跪倒下去。
沈晏清不接酒,用冷冰冰地眼神瞧他。
直瞧得殷水虎心里打鼓,一身的鸡皮疙瘩都发毛得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