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修立时捕捉到她口气里的不寻常,一撩衣摆坐在那圆案旁,“听姑娘的口气,好像老早就听说过姜家二奶奶的名字?”
她由惊转笑,“噢,姜家的人口,虽未得见,倒是都听大爷说起过。”
“是么?”时修抖开扇子,气定神闲地摇着,“那姜大爷是怎么评价这位二奶奶的?”
那焦盈盈在案上翻了两只空杯,慢慢往里头倒茶,一壁看西屏一眼,“他只说这位潘二奶奶是他的弟媳,难道不是么?”
西屏笑着点头,拂裙在那墙根底下坐下,“是。他再没说过我别的什么?”
“还要说什么?”这焦盈盈也有几分伶俐,听他们如此问,想必是知道点什么。倘或自己扯谎到底,反怕惹上什么不好的嫌疑,只得半真半假道:“或许在别的什么地方,同别的什么人说过吧,那我就不得知道了,二位不如去问问大爷别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