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别说程杰和阮辛臣,她自己也生出过直接卖号退游的冲动。
但是转念一想凭什么?自己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憋屈地卖号退游?她想玩就玩,想走就走,但绝对不能是因为一壶酒和翩翩这两个不值当的死玩意儿弃号,那也太窝囊了。
程杰问:“那舞姐你和桥老板之后准备怎么办,还是留在花间吗?”
“嗯,先稳一段时间,看能不能再扶起来吧。毕竟耗费了那么多钱和精力,直接解散又舍不得。”
一曲舞抱着长枪,靠在势力驻地门边,看着院中萎落的桃树,想起了刚几人建立起花间时的情景。恍惚片刻,又忍住了,强迫自己不去回想。
她喃喃道:“实在扶不起来,我和桥哥就再重新建一个,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
一座桥没意见:“我都行,看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