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在阮绵从国外回来,在车里做的那一次,他看到她胸口那点纹身,只觉得心里狠狠的一颤,犹如一只手渗入到他皮肉之中,捏住他心脏使劲的揪。
他一直没敢问,也无从问起。
但这个事在陆淮南心里就像是团挥散不去的阴影,时时刻刻的笼罩着他。
今天在隔间时,他实在没忍住,把表情给露馅了。
阮绵的身子也在微微抖动。
她脸色不太好,扭回头,抬起眼睛:“国外的时候被人抢过一次包,当时为了追包,被人甩来的刀划伤了。”
语言很简洁利落。
说到这,阮绵止住没往下讲。
陆淮南揉搓在她脸颊上的指腹,稍加用了点力道,指尖都要陷进她肉里去,实则是心疼。
她听着他深吸好多口呼吸,沉甸甸的一句话应声而落。
打她头顶兜头下来:“一定很疼吧?”
其实陆淮南一开始想的是比较俗气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