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还以为她在生气,本来就是借酒装醉,刚才皇帝来了一遭儿,姜渐又说出那么惊世骇俗的话,他现在是一丝醉意也无了。
他不免着急:“阿浮,今晚回去,我就去见阿耶,请旨赐婚好不好?”
姜浮低着头,心乱如麻,她略微活动了一下腿脚,头也没抬:“不好,我与殿下是什么关系?今日之事,殿下是阿兄好友,民女不会和别人说起,殿下也不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