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帝骤然挨了一击，措手不及。
已经要被时空漩涡吞噬的陈乾华见状，同样瞪大眼睛。
就连先前被燕赵歌护着的孟婉，都楞在当场。
虽然先前同锦帝交手，但现在锦帝和陈乾华为敌，可以算是帮手。
担心锦帝和陈乾华突然改变主意，所以燕赵歌一直袖手旁观，默默观察，很正常。
攻击陈乾华，也很正常。
相较于因为走火入魔有明显缺陷的锦帝来说，陈乾华的威胁还要更直接一些。
但在攻击陈乾华的同时，又马上攻击锦帝，就难免让孟婉有些吃惊。
虽说前一刻朋友，后一刻敌人这样翻脸无情的事情并不少见。
可是眼下陈乾华虽然落入时空漩涡中眼见要被吞噬，却未必没有翻盘的可能。
谁知道这位神秘的上方至尊还有没有其他底牌？
但燕赵歌却毫不犹豫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