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书闲问:“宋凯泽,你要两千块钱干什么?”
“抽烟喝酒泡吧打游戏,哪一样不需要钱的,芩老师。”
他叫她芩老师的时候,咬音很低沉,也很重,像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硬生生挤出来的。
“行,反正你也成年了,不是小孩,以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会再管你一点。”
芩书闲冷脸,目光更是冷得如寒冬腊月的冰霜。
宋凯泽见过她很多次,上课的样子,下课的样子,跟人讲题的样子,还有去他家劝他的样子,甚至是那晚在后山,把脚崴了,还狼狈说服他的样子。
唯独第一次见她冷漠的模样。
他微微愣住,很快又变得无所谓:“你早该这样,何
必劝一个坏人改邪归正呢?”
“你也知道自己坏?”
宋凯泽不作声,把头往下压。
芩书闲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或许是恨透了他刚才那么做,破坏他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