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虚弱的感谢声此起彼伏, 有人即使行动不便, 灵力干涸也挣扎地从床上爬起来, 艰难地给余幼鞠躬。
“谢什么。”黑猫的声音已经不再那么稚嫩, 如同普通二八少女,她挥爪。
这样的情景这些年她不知已经看过了有多少,姿态十分随意。
“爬都爬不起来这么客气干嘛, 都是同事, 又不是不给报酬。”
后勤人员瞬间涌入, 将床上的伤员一个个地接了出去。
“还好还好你送过来及时。”有些伤者的局内好友围在了病床边,“多亏灵猫同志, 谢谢灵猫同志。”他们看向余幼的方向,语气中充满了感激。
“确实辛苦小灵。”头发鬓白,但神采奕奕的老人站在不远处,对余幼道。
见到老人的时候,余幼眼里闪过意外,她歪了歪头,“您,怎么来清洗室,身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