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受到梦境里气息在随着他的思考而变化,极少有人主动干预做梦,因为这是人类精神无意识的范围。
不过他这么干预,明早起来肯定会头痛欲裂。
他的理智很快便消失,只剩下他基因的底层本性。他一边在餐桌上干你,你一边说:“完形填空是一种题型,一般是考语法,不过我以前学的是英语,没做过意大利语。”
“但你意大利语讲得很好。”他的意识又回来,仿佛抽离了梦境的肉体,游离于空气之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你与那不勒斯格格不入,像是家庭殷实的大家小姐,不应该落入此等田地。”
“阿帕基没告诉你吗?”
“不要在我面前说他。”
布鲁诺·布加拉提的声音突然发冷。
“哦?”你微微笑起,“为什么?你明明做了一个阿帕基在我们身边,看身为他的伴侣被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