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顾之舟极具压迫感的目光,她只好妥协:“我会找时间跟老师解释,但对于谭阳先生。反正也不会经常往来,没什么解释的必要。”
顾之舟没有说话,眼眸半眯,危险的气息把松似月笼罩。
松似月温声坦白:“都要离婚了,我不想让我的同事们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毕竟顾之舟的身份太显赫。
松似月实在不想高攀。
然而,顾之舟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这么做是着急跟自己撇清关系。
他心口又闷又堵,低头又吻住她。
一阵脚步声从远处响起。
松似月身子被牢牢固定在方寸之间。
进一步是顾之舟火热结实的胸膛,退一步又是冰冷的墙壁。
脚步声越来越近,松似月又羞又急,狠狠咬了下去。
顾之舟吃痛却没有松开。
淡淡的血腥味自唇角蔓延开来。
松似月终于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