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吼着,试图引起周边邻居的注意,可大家早就知道他的德行。
下城区的人大都是自扫门前雪,谁又肯冒着危险去救一个家暴的醉鬼呢?
他干嚎半天见无人来且沈确还未停手,更是不忿:“你个龟儿子,果然不是自己的种就养不熟,我辛辛苦苦地挣钱把你供大,你就是这么对老子的?”
沈确僵立在原地,他怔愣地低下头,对上沈城那双仇恨的眼,似是发现这样可以刺激到他,沈城叭叭道:“你个不知道哪来的野种,老子要知道你现在这么打我,早在小时候你妈给你抱回来时就给你浸粪坑里……”
又是一拳,他的脸被沈确打得侧偏,热流涌下,他摸了一把鼻子,手上沾满了鼻血,他尖叫着“血”应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