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纯换了话音,憋着哭音问:“叶安,他若反了,你帮谁?”
叶安知道他问的是谁,很不客气地说:“他不是你,脑子里只有这些风花雪月。”
虞景纯擦了擦眼泪:“我先前也有勤勉于政事,老师和文鸢还夸我了。”
叶安拿了帕子,轻轻沾他红肿的眼睑:“这都是你该做的,你受万民供养,就理应承担这些责任。”
虞景纯抽噎着,吸了吸鼻子:“你说的对,我也没想推脱。”
“可这位置好冷,父皇母后走了,阿桃也走了,如今文鸢也要去辽东,”
“叶安呐,”虞景纯闭着眼,趴在他胸口,唔哝着说,
“我坐拥天下,也一无所有。”
叶安想给他一巴掌,沉默了片刻,却只把人抱的更紧了些。
他像是自言自语,带着嘲笑:“把你丢去漠北,没吃没喝地挨上几日钢刀长矛,”
“你才知道什么叫做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