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泽坐在大床一侧的椅子里,姚洲走过去,站在大床另一侧。
“我走了以后又发生了什么?”姚洲问。
高泽看着床上的兰司,搓了搓脸,声音哑得吓人,“兰司牙齿里藏了东西,一开始就做好自杀的准备。我们虽然提防着他,但他反击得很厉害。”
——对自己心爱的人动手是一种什么感受?
高泽无法回忆仓库里的那场厮斗。那是他人生中最漫长、最惨痛的三分半钟。
直到他把兰司打晕,他也随之跪下去,发抖的手臂搂起倒地的人,想吻对方的脸,吻到的只是渐渐冷却的血。
窗外夕阳的残影正在落下,卧室里更加昏黑。
短暂沉默后,姚洲说,“你把信息素收一收,让我试试。”
由于兰司的腺体被强行刺入了高泽的信息素,为了维持他的腺体稳定,高泽一直在释放信息素用于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