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她总是生气,火球做的人,一点就着。
宿星卯空咽了下,默然垂眼,不再看她。
“你想吃什么?”谢清砚嫌他反应冷淡无趣,也没兴趣逗弄他了,坐了回去,对着美食榜黑珍珠挨个往下刷:“日料?”
宿星卯颔首:“可以。”
“火锅吧,好久没吃火锅了。”谢清砚想念毛肚包裹着小米辣与葱花,脆生生在嘴里炸开的鲜美。
他应:“好的。”
“算了,现在这个天气吃火锅要热死人,吃点中餐得了。”谢清砚才不想吃到满头大汗,她果断摇头。
“嗯。”回应她是一个简短的单音。
“嗯嗯嗯,嗯个屁啊。”谢清砚的耐心宣告结束,沉下脸来。
她本来就是选择困难的重症患者,什么都好简直比做难题还让人抓狂。
“你就不能有点主见?”她抱怨道。
宿星卯蓦然抬眼,目光沉沉地锁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