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帮着顾淮在春秋台上赢走了父亲留给我的玉佩。”
钟玉瑾愤愤不平,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把她轻轻地赶出去!”
“让她走!”
钟玉瑾很白,已至弱冠,偏偏面上还有明显的婴儿肥,一双眼睛又大又圆,葡萄似的。
亮晶晶,水润润。
腰间饰长穗玉佩,叮叮当当。
少年气十足。
还是富家贵公子的那种少年气。
土匪见了,都得直呼一辈子难遇的大肥羊。
此刻,气鼓鼓的指着陆明朝,
更大更亮,面颊高高鼓起。
处处洋溢着不识人间愁滋味的天真。
陆明朝翻找原主的记忆,隐约是有这么回事。
但其中细节,早已模糊不清。
她在这个书中世界停留得越久,原主残留下的记忆痕迹便愈发淡薄,似是被岁月的尘埃一层层地覆盖,又似是被一张张泛黄的纸张重重叠叠地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