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陷入掌心,温虞难以自抑的低落。
可是他既不可爱,也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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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虞从楼越青那离开后,怀着心事地叩响沈之行的门。
从路晁那里救出来的人质,有几个身上受了轻伤。
包括受伤最重的言悦在内,全都在沈之行屋内挤着。
温虞一进门,就被沈之行有些幽怨的目光盯着。
“大人,我刚刚掏了我自己的小金库,给这些好不容易救出来的宝贝疙瘩开了房,您得替我报销啊。”
温虞很散漫地点点头,似乎没有把沈之行的话听进去。
那几个受伤轻的官员孩子,都是见过当年温虞杀路廷的直播的,对于联盟成立后,温虞的雷厉风行也早有耳闻。
刚刚还这里痛那里疼,一见到温虞进来都有些发怵,没说什么就快速溜走了。
只剩下重伤的言悦,无法动弹,僵硬地握紧了身下的休息椅。
他最害怕温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