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溶月夹了一只鸡腿说:“德州的烧鸡也有名气,青州的饭庄酒楼就做不出这味道来,福仙楼也做不出来。”
刚夹完鸡腿,徐弘川又夹了根鸡翅给她,溶月不好意思地笑道:“你快把我喂成小猪了,够了够了。”
徐弘川打趣道:“小溶儿青嫩,还长身子呢,多吃些。”
他突然坏笑一声,凑到溶月脸旁,暧昧地轻声说道:“身子养得壮壮的,才耐肏。”
溶月的脸颊立刻飞上一朵红云,轻啐一声“不要脸”,这浑人从来都是口没遮拦,荤话张嘴就来。
她岔开话问徐弘川,怎么把卢知府的亲笔信偷出来。
徐弘川告诉她,齐越制了一种迷药,是他家传的方子,无色无味,吹进阮孚住的房里就成,打雷都吵不醒。到时候齐越溜进他房里把信偷出来,她写一封假的塞回去就大功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