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换药时间,俞琬小心捻开他病号服,消毒棉按上伤口时,男人故意“嘶”了一声。
“疼?”她立刻放轻动作,睫毛微微颤抖着。
“疼。”他盯着她发红的眼圈笑。“亲我一口就不疼了。”
又在逗她呢,女孩咬唇不理他,却在换好绷带时,还是红着脸在他长了胡茬的下颌印上一个吻。
事实上他完全可以行动自如,可这位私人医生却以那会扯到肩背部肌肉绷开缝合线为由,坚持让他卧床静养。直到第五天男人实在憋不住了,一再要求下,俞琬才肯扶他下床,还非要当人型拐杖搀着他走。
他只是伤了,又不是废了。
常常,俞琬给他脊背上的伤口换完药,还会坐在那抹眼泪,说那里以后会留很多疤的。
克莱恩倒觉得男人为保护自己的女人留疤是件顶浪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