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他怀里的白榆睁眼看他,声音里没有一丝喘息:“你现在心情好吗?”
那句“好的不得了”刚要说出口,司律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他强迫自己恢复理智,看向白榆的脸,虽然她脸上还有些绯红,但已然从情欲里完全抽身。
白榆看他不回答,继续追问:“不好吗?那再做一次心情会好吗?”
司律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血凉了半截,他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这么悲哀。偏偏白榆还在追问,他不想说任何话,连一句“你把自己当成什么、把我当成什么”的指责都说不出口。他唯一能做的事只能跟之前一样扯过毯子、把自己裹起来,转到另一侧。
白榆被他的动作搞懵了,怎么从顾乐殊那里得来的经验不适用?难道不是所有男人在刚做完的时候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