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都无法控制心魔,控制无情道,控制这天下将要发生的一切。如果他们为她而死,她只能为众生而死。
甚至连死,怎么死,什么时候死都不受自己控制。
万起闭眼,泪流满面:“不要再回去了。”
应荇止像是也迷失了,视线模糊,在茫茫大雨中寻找着什么,他只是哑声重复:“我不在乎,我不在乎。”
万起:“可是她在乎。”
应荇止的神情冻住了。
万起却脱力地松开他衣领,声音空茫:“应荇止,我问你,你给她算卦之时,她可曾看到过?”
应荇止身体又开始颤抖了,他已经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当时才七岁,她不可能知道,这些年她一直在恨我!”
裘刀这时才哑声开口:“她为什么要恨你?”
应荇止僵硬地转过身去,去看裘刀。
“若她恨你,就已经拿你证道,可她偏偏疏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