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可不会重蹈覆辙。
他的手痉挛发抖,紧紧攥紧太久,连张开都费力。
他抄起了一旁的铁棍,琥珀色的眼珠几乎暗沉沉地像是最后一线夕阳的光线,凌厉、炽烈带着浓浓郁气。
沉阳略直起身,又佝了点腰,眉飞色舞小人得志,怪疼惜地拿指腹蹭了下乔谅的嘴唇。
被乔谅啪地动手打掉,厌恶道。
“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