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亭文浸在他的眼睛中,忘了一切言语。
“家人,朋友,婚姻,亦或是某一时间段中的伴侣,说白了,只是基于当前情况下的一种社会关系,本质上是利益交换——或许你会觉得我这样说太冷漠,但事实上,就是这样的。我们用感情、金钱去换取另一个人的感情、金钱,以此从中获得生理心理上的满足感。”
“在不存在任何利益关系,或者其中某一方,不认为双方间存在某种必须尽义务的社会关系时——也可以换种说法,不存在各种复杂‘人情’时,他完全可以拒绝另一方的价值索取。对个体而言,这些外在并非不可剥离。可惜对更多人而言,他们更加承认自己的社会身份,将自我更多地建立在它们上面。”
“至于我……”花涧垂下眼睛,视线落下自己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