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着石膏头,手提灭火器,气势汹汹地袭来:“白痴!要不要帮忙?”
“老师……!”
在此之前,你从未如此敬佩过维里塔斯,但经历此劫,你只想把他放宅子里供起来,兼职个门神什么的。
在老师难得的关怀下,你所有的伪装都变得脆弱不堪,湿掉的裤头和如同粘鼠板般黏着你的卡卡瓦夏更是击破了你最后的心理防线。
你放声大哭。
“维里老师,卡卡瓦夏尿我裤兜上!”
“……”
可能是你的错觉,你总觉得石膏头好像扭曲了几瞬又变回原样。维里塔斯用灭火器容器喷洒药剂的动作干脆利落,像撒鱼食又像扔飞镖,像勤劳的园丁给花浇水,给卡卡瓦夏浇得严严实实。
维里塔斯一拎,卡卡瓦夏就晕了过去。
被解救出来的你与裤头深情对望了一会儿,在对老师的敬佩之心没有被消耗完全前,你充满感激地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