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你救了我,为什么?”劳勃的表情,出乎她意料的严肃。
“陛下——”她压着嗓子。
“难道你是因为我是国王才救的我?这可是比武场,我们又没有结盟。而且我看你是个独狼吗?”
阿波罗妮娅紧张地吞咽了下发干发疼的喉咙,这全副的盔甲简直让她不堪重负。她瞥见场外担忧不安的父亲,他在为国王忧心,看样子他应该没认出她。
但突然间,她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用剑指了指另半边场地,“独行狼死,劳勃·拜拉席恩,我想和足够杰出的战士结盟。不然我一个人,打不过索罗斯的那把火剑和他的战时盟友们。”
劳勃顺着她的举措看了看,红袍僧头发已经散乱,一把火焰剑挥动得如绯色流星,十足狂人模样,却又游刃有余,仿佛能预料到对手的下一步举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