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灯没有熄灭,柏岱恒的脸色很难看,光影下显得苍白如纸,和之前医院见到的那般。
沉禾清知道他是生气了,或许是因为她的话太直接,或许是她说了不喜欢这叁个字。
可她所说的话都是实话,她不理解为什么作为学生代表的他不明白这样的道理。
她关掉了客厅的灯,来到漆黑一团的卧室,他没有给她留灯,躺在旁侧背对着她。
分明早晨他们还是十分亲密地躺在这张床上。
沉禾清有些委屈,这种委屈说不清从何而来,她很害怕他做出傻事,她在和他讲道理,但他却莫名生气。
关上卧室门,她摸黑来到床边,原地站了一会儿,确认他没有动作后才轻轻上床。
被子很大,她盖好自己的身体,默默看着他的后背。
她想到第一次和他后背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是为了查证他有没有抽烟。